“能做的我们范家都做了,至于林相要如何应对,那是林家事,我范家不插手。”
林拱将供词呈给林相,林若甫展开一看,嘴角隐隐带着笑意。
“老夫入朝几十年,以老夫对陛下的了解,这份证词陛下不会相信。”说完,林若甫又将证词合上。
“林相是在逗小子玩吗?您为宰几十年,难道对陛下的了解就是这个?”宝儿似笑非笑的看着林相。“你大胆!”林拱提刀指着宝儿。
“论大胆我们可大胆不过您林二公子啊!勾结北齐奸细,当街斩杀圣旨赐婚之人,你知道这叫什么?这叫违逆圣意,通敌卖国,乃十恶不赦之罪,株连九族的罪名你都做了,还有什么比这个大胆啊?今儿要不是看着圣旨赐婚的郡主面子,要不是看着你爹是当朝宰相,林家同范家是世交,你以为我们愿意废这个事儿啊?杀你一个,陛下会更满意一些。”
宝儿怼完了林拱,又看向了林相:“陛下要的是开战的由头,到底是用您儿子林拱,还是用东宫储君,其实都不重要,只要把由头给到了陛下手中,那就行了!不过说来,用您儿子陛下会更满意,不过是一箭双雕罢了。林相一人可压制满朝文武,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未来女婿又要接掌内库财权,还是监察院缇司,这要是不断了你林家根基,陛下岂不是要不安心了?所以这后面,您家二公子要怎么安排,那就看您林相的了。范家….已是仁至义尽!林相~告辞!”说完,宝儿就拍了拍范闲的肩膀,圈着他的脖子,不再废话了。
范闲也冷冷的看了林拱一眼,微微对林相行了一礼,转身抱着宝儿同王启年离开。
此时,宰相府中,都这么看着那远离的三人背影,却无人上前阻拦。
“父亲!”
林拱说不心慌那是不可能的,要不然他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