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宗纬历时瞪了过去:“你往这里看。”说着便用扇子指指身边担架上的郭保坤,范闲侧头看一眼,转了一圈都没看出个名目来,不由得问着:“此乃何物?”
担架上的郭保坤听见这句实在怒极,呜呜呀呀在口齿不清地愤怒发声。
范闲惊讶往后退了一步:“莫非是个人?”
贺宗纬冷着脸:“大人,范闲此人品行何其恶劣,郭公子被他打至重伤,成了如此模样,他居然还冷嘲热讽。”
范闲赶紧打断贺宗纬的话:“说他是个人也算冷嘲热讽?莫非他不是人?”
贺宗纬不理皮赖的范闲:“如此凶徒,恳请大人动用大刑。”
“等下,我看状纸上说,抬轿家丁全被迷晕,郭保坤也是被人套住脑袋打的,既然没人看见凶犯,又怎能认定是我?”范闲根本不给贺宗纬继续说下去的时间,直接点明了要点。
开玩笑穿越前他虽然是个病人,可好歹也是有些爱好的….比如说看辩论赛!
这么想着,范闲内心就笑了。今儿是他来,要是换做他家范小宝来,估计这堂上不气吐血几个都不算完。
贺宗纬被挡了话亦不心急,反而据理力争:“自然是听见你的声音。”
范闲指着自己的鼻子:“我说什么了?”
贺宗纬手中握着扇子轻点了一下:“你自认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