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自然的摇头:“阿玛,我有我的事情,他有他的事情,我跟林亦扬在人生轨迹上必然重合,但是不是相护依附的关系。如果要我理解,可能就是…...我跟他都想在这片土地上孕育出一些希望!”
四爷突然一笑。
“理想化啊…..不错!这个想法很好,写了计划上来吧,我先看看。”
“嗻!”
宝儿打了花腔哄着自家阿玛。
另一边,几个老教练说服不了林亦扬,仍觉忧心,以“探病”的名义,去了一趟江杨的医院。
江杨刚胳膊开过刀,用白布将打着石膏的右臂挂在脖子上,神色奇差。
他勉力倚靠在沙发角落里,气息不稳地说:“我这个小师弟是什么脾气,您很清楚。他要排名有排名,奖金比我都高,闲云野鹤一样,要不是用感情套住他,他是不会回来的,”江杨咳嗽了两声,要给老教练们倒茶,“来,我给您倒杯茶,消消气。”
他看上去恢复得“很不理想”,茶壶举得都费力,教练们赶紧把茶壶接了过去。
只见江杨在那又悠悠地叹着气:“我这一身伤病,是真带不动了。”
说得是情真意切,无尽伤感。
老教练们回去了一合计。
还能怎么办呢?只能任由林亦扬折腾了。这是贺老嫡亲的徒弟,东新城最正统的接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