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被子从锁骨滑到了腰腹上。
水在床头柜的台灯后边,有一瓶没开封的。
他抄过来,拧开灌下去一大口。
身体太渴水,能真实地感觉到清凉一道水流从喉咙往下,是入胃的,更像渗入了五脏六腑。
整个人的精神都在复苏。
其实这不算什么,在国内那阵他去西部,最凶猛的是人家给的上马酒和下马酒,烈酒凶喉,他险些以为自己喝得是纯酒精。
还有祖国大地盛产的啤酒原浆,入口容易,醉也更容易,比这些洋酒厉害了不知多少倍。
只是那酒喝了不伤身,可醉也是真醉。
这次是喝得“伤心酒”,他料到要倒,是怕倒得不厉害醉得不彻底,才回到房间里把剩下几瓶底儿全拼一块喝了。
人不能总喝伤心酒。
都在过着今天,等着明天。昨天该扔就扔,毫无用处。
矿泉水瓶放回去,面前的男孩也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那小模样招人的很,如果不是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估计小朋友要惨…..
现在他等着听。
“那你……记不记得我们之前干什么了?”宝儿眼眸亮晶晶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