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可以。

但摸不到，碰不到，拉个手都不行。

每次，每周，林亦扬见到宝儿都觉得是新鲜的，像第一天认识，这是远距离恋爱的迷人之处，可也折磨人。接下来的四五天，他确信，刚刚的接吻能被反复回忆很多遍。

心里放着个小朋友，喜欢的…不知道要怎么喜欢才好。

“我初中时候经常逃课，在台球厅呆着，操场抽烟吹风，洗浴房里睡觉，荒废了不少时间，”他感慨说：“那时认识你多好，逃个课天天陪你。”

这两天，艾新宝小朋友已经不止一次让他怀念过去的自己了，好的，坏的，有激烈情绪的，有血性的，甚至时不时会有犯错冲动的一个人。

“我…我现在还没定呢，身体情况不理想，没那么快走....最快也要四月后。”宝儿说的有点乱，这也是因为她自己没信心。

她本意是告诉林亦扬，自己三月还在，可说完，却意识到这句话仿佛是在提醒两人。

快了，一旦这边教练组觉得她可以了，那她就要决定是否要回国了。这一集训，那二人就很难再见面。

两人都安静着，宝儿看到他的喉结微微滑动了一下。

宝儿猜不到他想说什么。

“等我回来，快的话周四晚上。”她听到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