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不解,眼神扫了里面的新娘刺客一眼,抬腿走进了牢房。
宫远徵示意宝儿站到新娘刺客面前,伸手捏住她的手指,慢慢解开刺客领口的衣扣。
宝儿任凭宫远徵站在自己身后,捏着手指做着这种….特别....不规矩的事情。
你一个大小伙子扯人家姑娘衣领子,还用我的手?
男女授受不亲被你玩的明明白白的是吧?
刺客新娘眼里蓄满泪水,但她依然抿紧双唇,不发一言地闭上眼睛。
“这杯毒酒,不需要你开口,也可以的哦。”宫远徵的声音都仿佛淬了毒。说完,他拉着宝儿的手指,扯开新娘刺客的衣领,将毒酒倒了进去。
宫远徵微笑着拉着宝儿走回桌前,继续从药瓶里倒出新的毒酒,他的微笑,在身后刺客新娘的惨叫声中,显得又天真又分裂。
宝儿有些发愣,话说以前她也不是没见过无锋的手段,只是看着对面看着自己的笑的宫远徵,她总是心里有些不安。
“好听吗?”宫远徵低声在宝儿耳边问着。
宫远徵见宝儿只垂眸站在那里,并未回答他的话,那本就阴晴不定的眼眸中隐隐闪过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