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初远看来,这两个男人谁也不比谁好,说白了都是一个德行,没有任何一个配得上元霜,“等段寒成的事情处理好后,我会揭露你的真面目。”
面对盛初远的威胁,周厅半点不怯,“初远,我是什么样子的,元霜早就知道了。”
他们在为元霜争得头破血流时。
段寒成这个丈夫却连元霜的面都见不到,他看着面前被保姆从垃圾桶里捡出来的东西,每一样都是段寒成用心挑选,记下元霜合适的尺寸,再订购买了回来的。
每一样都是他的心意。
元霜收到时总是展露笑颜的,可现在想,那笑恐怕都是假的,喜欢也是假的,就连和好都是曲意逢迎。
被拘留了半月之久。
这半个月里,老太爷为了将他弄出来,不知送出去了多少人情,又舍下了多少面子,段寒成出来了,第一个来的却是和元霜的住处。
这里没有元霜的身影。
有的只是她对这段感情的不屑。
拿起了其中一条古董项链,段寒成握着那块刺眼的红宝石,锋利的边缘像是扎进了肉里,疼痛逐渐在麻木,流出了血,掌心破开了好几个口子。
看着那些刺眼的红,段寒成像是有了半刻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