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扔在柔软床褥中,段寒成欺身上去,单手扣住了元霜的手腕,不知哪句话点着了他的引线,让他怒火烧起,太阳穴都在突突跳着。
“你除了会用力气压制女人,还会用什么?”
元霜不怕段寒成,她早就不怯他了,昂着雪白的脖颈,眼睛里所流露的只有不屈,她其实怎么都不明白,为什么当初可以非段寒成不可,爱他爱的死心塌地。
可真的同床共枕了,所带来的只有厌恶。
“对你,我又能怎么样?”
打不得,骂不得,又要哄着,可段寒成也有自己的情绪,就连元霜不吃醋了,他都要气上好一阵子,从上至下看着元霜,眼睛赤红,像是在强忍着。
元霜却像什么都看不到,“分明是你说还在意向笛姐,我并不干预你想着谁,这样也不行吗?”
“可你明知道我要的不是你这个样子。”
“你要什么样我就要做出什么样子来吗?”这太可笑了,元霜偏头,脸颊压在床单上,“段寒成,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明白,我是的你妻子,不是的奴隶。”—
自从上次见了元霜。
非但没有劝动她去看樊云,反倒被段寒成纠缠上了,为向笛的事情,他已经来了很多次,或是在聚会上提起这件事,让周嘉也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