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盖住了元霜的手背,段寒成轻搓着,给她暖意,“元霜,你以前那些事我都知道了,向笛的死也跟你无关,是我们误会了你,真的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补偿你吗?”
“我以前的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元霜漫不经心地说着,从桌上拿来了烟,那是她自己的,抽起来苦味很重,很好麻痹自己的情绪,“你总是喜欢翻来覆去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
“我见了昨天宋止婚礼上的男人,他跟我说了很多。”
例如元霜干了什么,又遭遇了怎样非人的对待,方安邦是怎么让她忍饥挨饿,最苦的时候,元霜被关在屋子里饿了三天,滴水未进,险些脱水死亡。
元霜吐出一口烟,清冷的面容被白烟覆盖,眼神迷离,透着些不解,“怎么,知道我的悲惨过去可以让你更快乐吗?这比亲自折磨我还省事对吧?”
“元霜,如果你不扎我那一刀,我怎么可能这样对你?”
“如果不是你非要娶我,我怎么会想要杀你?”
一环套一环,都不是平白无故的。
“我不娶你,你就是别人的了。”段寒成靠近元霜,手指拢着她的头发丝,让她靠在自己肩上抽烟,就算烟丝掉在身上也不生气,他自问从没对哪个女人这样温柔过,元霜是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