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要求你还没有办到,我不想被当作你的情人对待。”元霜有理有据,在段寒成听来却分外可笑。
她利用他,去茶楼,悄悄与盛初远见面。
这是在当众打他的脸,让他难堪。
段寒成上前一步,漆黑双眸直视着元霜的眼睛,“元霜,你的要求我可以办到,但你最好不是在拖延时间,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早点休息。”
一对上她惨白的小脸,段寒成有再多的气都发泄不出了,“明早带你去产检,你身体不好,要经常去的。”
“我自己去就可以。”元霜尽量减少与段寒成见面相处的机会,“你工作不是很忙吗,不要总缠在我身边行吗?”
过去她缠着他,他总以工作当说辞。
如今全部反噬了回来。
“工作再忙,能有孩子重要吗?”在段寒成面前,元霜没有说不的权利,这个孩子对她而言不是幸运的,而是沉重的枷锁,让她失去了自身所有的权利,“还有,你别再住在这里了,我给你准备了住处。”
元霜紧攥着门把手,愤怒与反抗的声音在心中嘶吼着,快要抓破了心脏,在被父亲殴打,在最底层与最糟糕的一群人讨生活时,她都没有如此痛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