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吻过来的时候,我真的吓醒了。
“瞧你紧张的,放心,我已经饱了。”他亲昵地用额头噌了噌我的额头,温声道,“锦宝,真想和你这样一直到永远。”
我抬眼的动作,都觉着软绵绵的。
“可别,真要这样一直到永远,那我不得只剩翻白眼了啊。”这样的强度谁能受得了哇。
盛晏庭现在的心情爽到爆,我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就惹得他低笑不已。
他黑眸藏着满满的柔情。
一边吻着我的手心一边说,“没办法,这是童女士欠我的,我不能找她索要回来,只能找她的女儿赔偿咯。”
至此我才知道,童女士不止用极端的方式对我,还用极端的方式威胁盛晏庭。
昨天我和盛晏庭在电话里约好之后,以为童女士不知道,其实,她早已经通过我手机里的定位,知道了我的去向。
我和克罗尔前脚离开,她后脚就去了盛晏庭所在的酒店。
当时的童女士身上是带了刀的。
对。
童女士用刀架在自己的脖子,威胁盛晏庭不许出门。
盛晏庭没有办法才食言的。
而我在打电话联系雷攸海时,童女士还在房间里。
除了刀,她身上还绑了炸药。
那时的她想要阻止盛晏庭的心,是决绝坚定的。
盛晏庭不想冒险。
雷攸海又不好说出实情,只能在电话里支支吾吾的应付我,等到我生气的挂了电话,童女士才肯罢休。
她临走前警告盛晏庭,以后不许再纠缠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