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红着眼望着童女士。
好一会,童女士才挤出一句,“看来是我错怪你了,那什么,既然你们约好了,那就去玩吧。”
“不敢了!”我看上去赌气的说,“我怕会被亲妈打死。”
童女士:......
我转而看向克罗尔,哽咽道,“不出去了,你要是想四处走走逛逛的话,那就另请高明吧。”
赶在克罗尔开口前,我又道,“对了,之前我答应和你试试看的,现在也不想试了,你随意。”
说罢,我包包一扔,转而进了洗手间。
望着镜中脸颊红肿的自己,说不委屈是假的。
我也知道,童女士是为了我好,可是她的认知真的是对的吗?真正要嫁人的,是我,而不是她啊。
鞋子合不合脚,只有我这个当事人知道,她只是旁观者而已啊。
越想越委屈。
我抹着脸上的泪水,想用备用机联系盛晏庭的,忽然心里咯噔一下,刚才着急出门把备用机放在了包包里。
这会包包就被我扔在床上,万一盛晏庭打来电话,那......
我呼吸一紧。
刚摸住门把,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