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一种很想咬上去的冲动。
我以前没有这个嗜好的,都怪他,都是怪他惯的,他尤其喜欢我在情动的时候咬他喉结。
每每这个时候,我们都会一起紧绷轻颤。
“想什么呢,脸这么红。”
“......就有点热而已。”我捂了捂发烫的脸颊,想要远他远一些。
奈何这个闷.骚男人啊,把玻璃杯往旁边的小凳一放,然后胳膊伸得长长的把我拉到腿上。
“反正她们没醒,闲着也是闲着。”
这人的手啊,可真不老实。
顺着我的衬衣底摆,手指轻轻一勾,就把我胸前的束缚给解放了。
“锦宝,还累不累?”
我瞪他一眼,想起来的。
盛晏庭却不让我起身,在我耳畔低声说,“我让雷攸海找了月嫂,也找了一位保姆,都是可靠的,马上就到,一会我姐醒了,跟我走?”
这男人的意图太过明显。
我肯定不会跟他走。
他继续诱哄我,“你敢在这里陪许馨月过夜,一定是提前和童女士报备过了吧,我好久好久没有好好睡一觉了,锦宝,可怜可怜我,一会陪我睡一会好不好,我保证什么都不做。”
他一向难以入眠,又言词认真,一点也不像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