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半年之后,盛晏庭就会忘了我这个床-伴,那个时候的他,应该也消气或有了新的床-伴。
对。
只有这样才是最最保险的策略。
不然,哪怕回国,哪怕在北大,只要盛晏庭不死心,还是会胡来。
这样想着。
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等到后半夜,好不容易睡着的时候,居然做了一场和盛晏庭有关的春-梦。
梦境特别真实。
鬼压床的感觉也是真实的,那种被吻到窒息,还有被做到缓不过气的感觉,使得我如梦似真。
好几次,我甚至听到自己控制不住发出来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
我强迫自己从梦中醒过来。
匆匆忙忙的跑到洗手间。
还好还好,胸前没有痕迹,后腰那儿也没有掐痕,所以,那会的感觉再真实都梦。
对对。
只是梦,也只能是梦。
毕竟我已经离开拉斯维加斯,不在盛晏庭的势力王国之内。
我现在在两千公里之外的西雅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