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来,你揍他。”

“要是他现在能活着站我面前,我跪下磕头叫他爷爷都行。”余伐柯开了个玩笑,但却说得自己强忍许久的眼泪落了下来。

“刚子呢?”

“没敢告诉他,他那个性子沉不住,到时阿勤在东北的朋友都得知道,估计得跑过来。”

阿柯说到这里叹了口气,“他娘的,我交的朋友全是声色犬马,阿勤交的全是知心过命的,太没天理了。”

“你对朋友不错,但你永远学不来,阿勤对朋友的那份细心。”

……

龙虎山,老道这几天可没少骂赵勤,送的东西也太多了,

刚刚接了二弟子的电话,他又忍不住多骂了赵勤两句,骂完之后,就叫来自己师弟,“准备香烛、神龛,再将我那张破台子,搬到三清面前。”

师弟吕浩宁愣了愣,“师兄,你要做法?”

见师兄不回复,他又忍不住道,“你已经有十五年没有做法了,现在…”

“哪那么啰嗦,快点去准备,还有你亲自为我护法。”

老道骂了一句,然后回了自己屋,没一会,他换了一身干净的道袍,手拿桃木剑,进了宇内正厅,

吕浩宁则抱着一把剑,就这么站在了门口。

一夜过去,早上近九点,老道这才从正厅迈出,原本一向健朗的他,这一刻面上多了两道不易察觉的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