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之大,过了这么久为何不报官?且你又如何确定你爹娘的异症和永安城有关?”姜煜又问道。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等邪性的事,怎可能数月都毫无传闻,就连大理寺都未曾可知。还有那些被惊吓跑的郎中,难不成没有一个人将此事传出去?
此事处处透着不对劲,他心底隐隐有了一个猜想,若真如他所想,事情就变得复杂了……
十三无奈摇头道:“没用的,我试过,可衙门根本不信,还将我轰了出来。至于有关我爹娘的传言,雁家上下都是跟了我们二十多年的老人了,自然不会说出去,但那些被吓走的郎中不知为何,都没了踪迹。”
“你说什么?没了踪迹?”姜煜眉头一皱。
“是,药价猛涨,我四处求药,发现他们似乎都搬离了城内,不知所踪。”
姜煜听罢,神情更为凝重。
云清晚暗暗望了他一眼,忍不住在心中揣测他在想什么。
与此同时,天色渐深,赵晚意坐上了马车,命车夫直奔侯府。
孙氏正在佛堂为死去的姜淳念经,忽听门外传来赵晚意哭哭啼啼的声音,她停下手中转动的佛珠,缓缓睁开双眼,忍不住叹了口气。
一旁的李嬷嬷见状,赶忙上前将她搀扶起来,走出了佛堂。
此时的赵晚意正跪在佛堂前哭得梨花带雨,见孙氏出来,似乎哭的更起劲了。
“晚意求伯母做主!”
孙氏给李嬷嬷递了个眼神,李嬷嬷立刻尊生声上前扶起赵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