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顾煌玉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如果他们顾家想从中速芯片公司购买芯片的话，那么他必须要给石昊一个满意的答复。

但是如果他将手中唯一的证据交给石昊的话，他们顾家也要承担一定的风险。

不管怎么说，水婉婷也是中速芯片制造公司的股东，虽然她在公司的话语权没有石昊高，但是她毕竟是公司的股东啊。

而且水婉婷手中也掌握着顾家在南州市暗中的势力，或许季楚天会因为其它原因而不会主动暴露出来，但是水婉婷这边就不好说了。

想到这，顾煌玉就立即感到头要炸掉。

“哎！色字头上一把刀，我干嘛招惹水婉婷呢！”

紧接着，顾煌玉继续说道：“都怪季楚天！如果不是季楚天将水婉婷介绍给我的话，我会招惹到石昊吗？”

如果这话让季楚天听到的话，季楚天肯定会讽刺地说道：“我看你玩的时候很高兴啊！而且还是你教会了我玩四窍。”

季楚天虽然没有跟水婉婷玩过四窍，但是他现在跟其她人也玩过很多次了。

.........

另一边，柳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柳德厚和柳如烟也在网上看完了整个发布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