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冲实在忍不住,大声道,“算了,阿吾们何必求他,脸子都掉灰堆里了。”
他来自南部天火阁,却不畏惧悬鼎宗,再者他心直口快,有什么就说什么,无甚忌讳。
聂千雄一听,脸色顿时变了。他身后那师弟立即喝道,“阁下这话什么意思!结盟从来都是自愿,难道各位还要强迫不成?”
聂千雄缓缓道,“聂某自问对得起良心,在场各位大多都是被妖魔追杀,一路逃进长春楼。
这些日子我师兄弟不眠不休,看护法阵,抵御魔妖二族,虽不敢居功,但也算尽心尽力吧。”
悬鼎宗众修士纷纷道,“就是。”
“你们的命都是我们救的。”
“忘恩负义!”
当鲍冲发作时,其他修士开头还是默不作声。
但悬鼎宗修士越说越大声,趾高气扬,有人实在忍不住了,“算了,你们打什么算盘,明眼人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