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武道:“中阶四五六级的炼器大师测试,三十年举办一次,至于再往上,呵呵,那没了年限。”
石枫讶道:“为何?”
闫武道,“看来石师兄平日都扑在修炼上,没和乾初真人打听过炼器方面的轶事。
炼器师的品级,越往上越难,你师父和我二伯都是奇才,但也一直止步五品炼器大师,进阶四品几乎是遥不可及,四品炼器大师几乎都元婴修士,光这点难倒多少人?能以金丹成就四品炼器大师的,就我大伯一人而已。
整个秦中大陆,四品炼器大师数量已经很稀少,至于三品及以上,那就是炼器宗师了。
试问以他们的技艺,谁能考教他们?当他们的裁判?
因此炼器宗师都是尊比出来的,不是测试出来的,你若能多次炼出中上品的法宝,炼器界自然尊你为宗师。”
石枫虽精于炼器,但他炼器纯是爱好,从未想过以此谋生,于这些规矩他未曾去深究。
两人逛了一上午,有些渴了,闫武寻了家酒楼,点了一桌酒菜。石枫对菜肴了无兴趣,但却好酒,连喝了四五斤烈酒,令闫武咋舌不下。
石枫却毫无醉意,两人继续在蜀中城闲逛。
走着走着,左边闪过一块乌黑的招牌,上写着“问道轩”三个镶金大字,招牌下空空如也,并未悬挂任何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