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琳絮絮叨叨地安慰我,无非是些“都会过去”,“还有我陪着你”之类的空话。
我像具尸体一样躺在床上,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
几天浑浑噩噩地过去,我甚至记不清自己吃了多少东西,睡了多少觉。
只记得嘴里一直发苦,像嚼了黄连似的。
就在我快要麻木的时候,林挽月来了。
她像一阵风一样飘了进来,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手里拿着个小药瓶。
我愣愣地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出现,又想干什么。
“吃下去。”她把药瓶递到我面前,语气冰冷,不容置疑。
我瞥了一眼,三无产品,连个标签都没有。
这女人想毒死我?
可笑,我现在这样,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我一把抓过药瓶,倒出两粒白色药丸,直接干咽了下去。
林挽月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我,直到药丸滑进我的喉咙。
然后,她淡淡地开口:“跟我回家。”
回家?回哪个家?和她?
我冷笑一声,想说点什么讽刺她,却发现嗓子干涩得厉害,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认命地点了点头,像个提线木偶般任由她摆布。
反正,我现在还有什么好在乎的呢?李梅没了,林挽月也恨我入骨,我还有什么?
回到别墅,保姆看到我,脸上堆满了笑容:
“先生,您可算回来了!”我勉强扯出一个苦笑,算是回应。
晚上,林挽月洗完澡,裹着浴巾走了出来。水珠顺着她的发梢滑落,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她故意解开浴巾的一角,露出白皙的肌肤。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想用身体来控制我,就像以前无数次那样。
我麻木地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
我没有欲望,没有激情,只有无尽的空虚。我像个机器一样,完成着她的每一个指令。
第二天早上,林挽月坐在床边,平静地对我说:
“我还是会给你自由,你想去哪就去哪。但如果你再像上次那样消失几天,我就找个链子把你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