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我们林氏集团对您的研究成果非常感兴趣，希望能有机会跟您合作，共同开发这款靶向药。”

林挽月语气自信，侃侃而谈。

我站在一旁，心里不禁有些疑惑。

林氏集团主要经营房地产和酒店，跟医药行业八竿子打不着，她怎么会突然对靶向药感兴趣？

不过，我很快明白了。

林挽月这个女人，精明得很，她看中的不是靶向药本身，而是张瑶夫人背后的资源。

只要能跟张瑶夫人搭上关系，就能获得更多的合作机会，拓展更广阔的人脉。

我看着林挽月游刃有余地周旋在人群中，巧笑嫣然，谈吐得体，仿佛一个精明的女商人。

我突然想起程念念刚才在台上演讲时的样子，自信，从容，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两种截然不同的女性形象在我脑海里交织，让我感到一阵恍惚。

林挽月的手段确实高明，我不得不佩服她的眼光和手腕。

她就像一个经验老道的猎人，精准地捕捉着猎物，然后用最优雅的方式将其拿下。

可我呢？我就像一只被她捕获的猎物，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她摆布。

这种感觉让我窒息，也让我更加清醒地意识到，我和她之间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张瑶夫人听完林挽月的合作提案，并没有立刻答应，而是微微蹙眉，沉吟片刻：

“林总，你的提议我需要考虑一下。你也知道，我们一直致力于将这款靶向药惠及更多患者，而林氏集团并非医药行业，这与我们的初衷有所出入。”

我以为林挽月会就此作罢，没想到她只是笑了笑，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张瑶夫人：

“张夫人，我理解您的顾虑。其实，我一直对医药行业很感兴趣，也做过一些相关的研究。这份文件里是我对这款靶向药的一些市场分析和推广策略，或许对您有所帮助。”

张瑶夫人接过文件，翻阅了几页，脸色微变。

她抬起头，深深地看了林挽月一眼，然后叹了口气：

“好吧，林总，你的诚意我感受到了。我们可以试着合作一下。”

林挽月这才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她转头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得意，仿佛在说：“看，我做到了。”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心里却五味杂陈。

我无法理解，林挽月究竟给了张瑶夫人什么，能让一向坚持原则的她改变主意。

宴会厅的水晶灯璀璨夺目，却照不亮我心底的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