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甲满口答应，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马晓离开办公室，去戚月染的审讯室。

进门就看到戚月染面无表情坐在那，也不说话，也不睡觉，像一具干枯的尸体。

马晓拉开椅子坐下，手指叩击桌面，睨一眼不为所动的戚月染，淡淡勾笑开口：“你母亲就像你现在这个样子，在警局坐了一夜。”

戚月染瞳孔一缩，酸涩的眼睛微微一眯。

马晓满意点头，戚月染终于有点反应了，他便开始游说：“二少，别以为你身份特殊，我就会手软。一直不说话，可是没好果子吃的哦。”

“你们敢用私刑，也没好果子吃。”戚月染沙哑开口，理智还存着，没有被击垮。

不过他也知道，马晓不敢对戚美惠怎样，毕竟戚美惠还没犯事。

马晓苦笑摇头，这戚月染还真是油米不进。但他在警局这么多年，也不是吃干饭的。

“二少，你要知道你拖得时间越长，对百奇越不利。现在外面的唾沫星子都能淹了百奇，不过三天，百奇的股价就会暴跌，你想看到这样的结果？”

“有人想看到。”戚月染低喃一句，顺便提醒马晓，“你们之中也会有人想看到。”

马晓眉心一皱，这一刻没控制好自己的表情。

戚月染捕捉到马晓的表情，会心一笑，再不肯说话。

马晓板着脸离开审讯室，这戚月染还真是个老狐狸，他差点露馅。

他得加快速度，提起诉讼，把戚月染交给法院处理了。

此时，百奇已经被辛京人骂得体无完肤，甚至还有民众在百奇门口砸臭鸡蛋，痛骂戚月染是变态，是杀人恶魔。

百奇不得已只得全体放假，没人管的百奇衰败的犹如灯尽油枯的老朽。

莫万如在家里看着百奇被万人唾骂的场景，乐得合不拢嘴。

昨晚戚美惠和她得意叫嚣呢，现在还不是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痛快，真的是太痛快了！

她看着手机上五花八门的新闻评论，偏偏头，张开嘴，便有人塞给她一颗去了皮的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