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说那个手套味道不对吧!
“喂喂,不要留下指纹啊!”魏莱急匆匆跟去卫生间,进门却看到垃圾篓里有个小瓶子。
他拧眉蹲下身,捡起那瓶子,看到上面几个字。
医用麻醉喷雾……
他眉头一紧,这里果然不同寻常。
此时,路慈抬起头打开水龙头取水漱口。
她就不该来,搞得现在恶心死了。
不过瞅着魏莱捏着小瓶子急得团团乱转,她蹲下身狐疑问道:“咋了,这是啥?”
“你带手机没有,或者塑料袋。我没有带取证袋,手机也没了。”魏莱眉头紧蹙,显得很是焦躁。
“手机啊……”路慈摸摸兜,摇头嘀咕,“我没带。”
魏莱顿时垂头丧气,心想着如何搞到取证袋。
正想着,他面前突然多出来一块手机,和他手机一模一样。
“诺,你的,丢在医院门口的。”路慈撇撇嘴,觉得自己真是太好心了,根本就做不了忘恩负义的人。
魏莱立马拿走手机拍照取证,也忘了对路慈说谢谢。
路慈也习惯了,现在的警察不光热血,还没礼貌。
罢了,好在她肚子大,能乘船。
魏莱在卫生间取证后,不忘清理路慈留下的手印,以免以后给路慈带来麻烦。
他又在床上拍照取证,看到这里的血迹并不多,只有少量的,是滴落的状态比较多。
还是有猫腻的,如果这也是朗宁的血迹,那这个房间又发生了什么?
看着床单上的血巴掌,魏莱推测当时朗宁应该是手撑在床上,但只有右手在床边上。
他走过去,试探着把手掌悬在手印上方,发现朗宁当时应该近乎蹲在床边。
所以,是在搀扶戚月染?还是挣扎着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