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可她毕竟是在牢里待过两年的女人,她会让自己吃亏?
自然不会,他们也没这个机会。
朗宁听了路慈的话,回头和挑事的男人沉吟:“有什么证据证明她偷了钱包,你们恶意诬陷,是要坐牢的。”
朗宁毕竟在乌壤待过一年时间,这里法律还是非常严苛的,随随便便挑事,可不是明智的决定。
戚月染也发现这帮人叫嚣的没有由头,路慈不会去偷钱,那这帮人为什么依依不饶呢?
忽然,他看到对面有个戴鸭舌帽的男人,耳边的碎发是金黄色的,正是刚才在洗手间门口撞到的男人。
那黄发男人一直盯着这边的情况,似乎非常关心。
“少他娘的废话,我的钱包不见了,刚才只有她撞了我,不是她,还有谁!”挑事的金炳恩叉腰叫嚣,时不时瞥一眼坐在一旁的黄发男人,看他眼色行事。
这一切没有逃过戚月染的眼睛,不出他所料,那黄发男人是故意来找事的。
兴许就因为刚才撞了他?可那男人怎么知道路慈和他是一伙的?
这里面,还有事?还是阴差阳错?
“好啊,说我偷了钱包,那又如何呢?钱包已经被我丢了,你们自己找去吧,姑奶奶没时间陪你们玩,让开!”
路慈眉头一横,不满嚷嚷。
想栽赃陷害,她就认下来。真等闹大了,她也不怕,身正不怕影子歪。
朗宁跟在路慈身边,寸步不离。但五个男人立马挡住她们的去路,打定主意要搅事。
朗宁看一眼时间,还有半小时就要登机了,再纠缠下去,今天离不开乌壤,明天还不知道什么情况。
万一朗信反悔又来抓她回去,她又要连累戚月染和路慈。
不,这样的事情不该发生,她还是要想想办法。
“你说偷钱包,好,我们找第三方人过来处理解决这件事。谁的时间也不是空穴来风,没空在这陪你们闹。”她气定神闲提出解决办法,想让机场方面的人插入这件事,快点解决麻烦。
路慈则摁住朗宁的手,率先脱下外衣丢给金炳恩,并伸手掏兜,里面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