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粲咬了咬牙,呼出一口怨气,“那是她的事。这次她来,跟我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可姜依不这么认为,“或许她也参加那个什么晚宴,想来当你女伴。”

看她嘴嘟着,视线乱飞,聂粲眼眸又是一暗,“我以为只有我会吃醋,原来这还有个小醋坛子。”

他心里是从没有过的冤枉,憋屈,“傻瓜,我只邀请了你。”

姜依眼睛一瞪,“你说谁傻瓜,我不理你了。”

她往前走去,这里还是江边,冷风习习,但好像也没那么冷了。

聂粲把她拽回来,握住她冰凉的手,心里像被刀子割了一下。

“姜依。”

“我真的没生气。”

他又没有分身,不可能二十四小时在她身边。

她也不是三岁小孩,没一点自保能力。

宝马车是阿光在开,不紧不慢的跟着。

“我生气,我准备的烛光晚餐泡汤了。”聂粲把她的皮箱扔车上,回头还握住她的手,摩挲她的中指,这里本该戴上他送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