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还好，傅厌辞这一开口，沈岁眠的脸色反而越发沉了下去。

“不会笑。”

傅厌辞向上托了托怀抱里柔软的身子，她轻软得不可思议，像抱着一团柔柔的云。

他戏谑：“为何不会笑？”

沈岁眠反唇相讥：“奴婢只是个物件，物件自然不会吱声，也不会笑。”

傅厌辞还没见过她故意冷脸的模样，一时也觉得有些野趣，像逗一只还没养熟的猫。

他问：“那要如何你才笑？”

沈岁眠从他怀里拱起小脑袋，他脸上戏谑的神色一览无余。

“给点金子，没有金子的话，银子也成，给钱就笑，保管笑到大人满意为止。”

桃酥还没回来，她虽然对自己私底下的谋划有信心……

但若是有银子能傅厌辞这里来，她也是不介意的，就当是收了她玉珏的补偿嘛。

银子来，银子来，银子从四面八方来，才能换得起百年山参、五裂黄连、和肉苁蓉雪莲花给她补身子。

这话不知道触及了傅厌辞的哪根筋，他脸上又迅速变回平时的死人脸。

“休想。”

朗月已然升起，可才露出一个尖尖小角，转瞬之间又叫乌云掩盖，难以窥见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