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儿子的严从宽,看到自己的娘哭,就觉得心里跟刀绞着一样难受。
他用力将王凤搂过来,将她的头按进自己怀里,轻轻拍打着王凤的后背,就像安抚一个孩子。
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纸笔,规规整整的写着:我娘是哑的。
大夫困惑的拧紧眉头,哑巴?他刚才没看出来啊。
而且进门的时候他就已经觉得奇怪,严从宽规规矩矩给他行礼的时候分明眼神清亮,但转瞬面部肌肉微调,眼神浑浊,就看起来与智障无异。
大家族里这种事情太常见了,看这两人穿的跟街边乞丐似的,这次来看大夫还不知道是攒了多久的钱。
不过老大夫也权当不知道,他的职责就是治病救人,其他的都与他无关。大夫见王凤状态堪忧,便转而向严从宽问道:“家慈可是肚子疼?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严从宽点点头,又在纸上按照老大夫的问题进行回答。
“家慈日前可是服用过安胎的药?”
“近日是否一直操劳?”
“近几日都吃了些什么食物?”
“还有没有其他症状?”
…
老大夫事无巨细问的清楚,严从宽也条理分明的在纸上一一回答。
他的字不好看,歪歪扭扭的,但一个错字都没有,并不难辨认。
对王凤的情况了解之后,大夫俯首在书案上写着药方。
“多亏你娘及时服过药,不然,唉…”大夫又进行叮嘱:“虽说这次肚子里的孩子没事,但你还是要让你娘多休息,多饮水,切不可过度劳累,保持平缓的情绪,切记不可情绪过分激动。”
看着这两人的穿着和表现,老大夫觉得自己的叮嘱多半没用。
叮嘱完后,老大夫才将方子交给严从宽:“按照这个方子去后面药房抓药。”
王凤倒是没注意严从宽和大夫的交流,她只觉得天都要塌了,耳朵里嗡嗡炸响。
她听到大夫问了很多话,又说了很多话,但是一句她都没听到心里。
…
苏沫在和严从宽分开后,就对各个店铺进行了扫荡。
因为交易系统附带的空间有限,她只能捡着需要的采买。空间里有之前在严府和尚书府搬空厨房时,收入的锅、碗、瓢、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