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军狠狠瞪他一眼。
傅京礼拍掉肩膀上不存在的灰,脸色阴沉地能滴水。
但凡人工智能领域有哪位科学家能够取代段星河,他都不会来这一遭。
“走。”
容浔一直都紧随傅京礼其后,他对这期间的任何事都没有表达对自己的看法。
他唯一感受到的是……他从最开始就看错了许愿。
许愿从来不是弱小的人,从进入傅氏那天起她就已经站在高山之巅,是她给了他们一种她需要被人带领牵引的错觉。
她可以在金融领域以一个又一个成功的合作案赚取金钱也可以随时抽身离开商圈转去清高的科研圈,权看许愿愿不愿肯不肯。
那些人为难许愿,无非是让许愿摘掉了一直蒙在身上的面纱面具,露出些许真容。
他从来都不了解许愿。
“傅总,真的要走吗,许愿也会参加今晚的晚宴。”
傅京礼垂眸某种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冷意。
他嗓音沙哑的嗯了一声,没有说要不要离开,却是默认参加晚宴。
沈略却是恍惚的站在原地,一直远远的望着许愿已经带领盛世的人远去的背影,眼底都蒙上一层阴霾。
他其实已经记不清上一次跟许愿站在谈判桌上合作是什么时候了。
最近一次是许愿冷眼对他,她说不会再信任傅氏的任何人。
现在又是一次次无视他们。
为什么要这样呢。
他是傅氏的人,但除去这些他们不算是朋友吗,他是不会做任何伤害她的事。
可现在他们却已经分道扬镳了……彻底的分道扬镳了。
直到进入会场,他的目光也一直落在许愿的身上未曾移开,他感受得到自己的胸腔在剧烈的跳动,好像只有看到她的那一刻才能重新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