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鹫。”晏娆君也满头汗,却不是锻炼出来的:“我做噩梦了,总感觉这里不太对劲。”
“哪里不对劲?我觉得挺正常啊。”江鹫出了口气坐下来,开始处理兔子。
“不是这个意思。”晏娆君摇头:“我昨天梦见……你……”
她说不下去了,因为她梦见了江鹫被一位骑在马上的将军一刀穿心。
不仅如此,阳光出来的时候,她的魂魄却好像被渡化了,一片光明中即将往生……
可是她要怎么跟江鹫说呢,难道说我梦见你被杀了,所以很惶恐吗?
晏娆君疲惫地叹了口气,只能起身也坐下来帮江鹫处理兔子。
“阿楠,去洗洗脸吧,我一个人来就好。”江鹫看了看她,晏娆君却一愣,好半天才站起身匆匆走掉:“好吧。”
怎么回事?晏娆君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江鹫最吸引晏娆君的地方,就在他那一双眼睛。可是今天见到的江鹫,目光中只有死气。
而且,他怎么又称呼自己阿楠?不到万不得已,江鹫是不会叫自己小名的。
他不是江鹫!还是说,他……
晏娆君惶恐地来到水塘边,迎面就撞上了来人,害得对方“嘶”了一声。
“晏娆君,你起来了啊。”头顶男人的声音让她瞬间戒备,霎那间后撤,右手火焰已经凝聚。
江鹫看晏娆君如此惊慌的样子,挑了挑眉:“……怎么了?”
“你不是在处理兔子吗?”晏娆君还是十分戒备,手心都出了汗。
这地方气息流动本来就很沉重,外界和这里的气息不互通,她才更加戒备。
“兔子?”江鹫诧异:“你睡觉睡傻了?哪有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