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眼的两个人走了之后,秦太师还气不过,下令道:“以后不许陆家人上门来。”
“是。”
闻言,秦承乾心中气极了,他一心扶持陆家,可这陆家太不争气!
强撑到宴会结束,迫不及待地离开了。
秦北荒追着陆清珩回了府,追问道:“清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是你让银唤做的吗?”
陆清珩只觉得颜面尽失,气愤不已,愤怒甩开他的手,“你这么问,就是不信我。”
“你觉得我是偷别人功劳那种人,是不是?”
秦北荒眉头紧锁,“我没有这个意思,但银唤是你的人。”
他想帮陆清珩找理由都找不到。
“秦太师不信我,当众给我难堪,你也质问我,我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们都已经给我定罪了!”
陆清珩气急败坏红着眼眶跑回房,锁上了房门。
要不是害怕秦北荒会被抢走,她又何必这么做。
想到宴会上那些人鄙夷的眼神,她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
太师府。
宴会已散,但秦太师把楚王和江凝晚留了下来。
三人坐着喝茶,秦太师特地让人给江凝晚端了两碗蟹羹来。
“听说你喜欢吃,就让人再做了些。”
“不够厨房还有。”
江凝晚十分诧异,“这么多。”
“习武之人要吃饱才有力气,吃吧,不会笑话你的。”秦太师笑容和蔼。
江凝晚也就不客气了。
秦太师又说:“我会找人澄清这件事的,是你的就是你的,不会让人偷了去。”
“百姓们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江凝晚有些诧异,没想到秦太师还要帮她澄清,“多谢秦太师!”
秦太师笑了笑,缓缓开口:“我生平最恨窃取他人功劳的人。”
闻言,江凝晚眼眸一亮,有故事?
看江凝晚和秦霜迟都好奇的样子,秦太师缓缓说起:“你们可知我为何讨厌周瀚的画?”
江凝晚摇摇头,跟这件事还有关联?
“周瀚,原本是我的别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