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好不要脸,若不是你自己害死了人家的孩子,何须又抱养一个?
不过宜修没有想到这一世年世兰刚没了孩子,又从小照顾,对温宜倒算得上视如己处,十分宠爱。
这样宜修也就放心了,只要孩子能得到好的照料,那在谁身边都可以。
齐月宾知道这个消息后,她本就灰败的神色满是恨意,年世兰!又是年世兰!
先是害的自己缠绵病榻,再也不能生育子嗣,又抢走了自己的希望,是要逼死自己吗?
齐月宾重重的咳了一声,眼中无声地流下泪。
吉祥端着药碗走上榻前,轻声道:“格格,该吃药了!”
齐月宾扫了一眼,她刚要接过药碗,却发现吉祥的脸上有一个巴掌印,眼睛也是红红的,像是刚哭过一样。
本就多心敏感的齐月宾眉头一紧,她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吉祥问道:“说你脸上的伤是谁打的?”
吉祥知道现在主子不容易,也不想因为自己的这点小事无故惹主子烦心。
因而,她勉强扯出一抹笑意,道:“这里是王府,好端端的,谁会打奴婢?是奴婢刚刚出门,不小心摔了一跤!格格,快喝药吧,不然一会儿药就凉了!”
这话齐月宾怎么能信,她死死地盯着吉祥,说道:“若你不告诉我脸上的伤到底是谁打的,那今天我就不喝药了!”
在齐月宾的一再坚持下,吉祥只能道出实情。
今天她去取药的时候回来,碰到了颂芝。
她不由分说的就打了自己一耳光,还要倒了齐月宾的药,这吉祥怎么能答应,便一边护着药碗,一边与颂芝拉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