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市长赔了个笑脸:“都是他们背着人瞎说的,不光说你,他们谁都说,连我也说。”
顾小曼剜他一眼:“我六岁跟着闵叔读书,他教我为人处世,教我读书识字,他是我的老师,是我的叔叔,我要是再听到谁说闵叔的坏话,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欧阳荣光我都敢打,你们掂量掂量,你们在京市有多少靠山!”
戴书记心里又一麻,只能掉头看向闵学东:“学东,她是你弟子,你帮忙劝两句。”
闵学东抱着孩子走了过来:“戴市长,她已经不是我的弟子了,她现在是秦院士的亲传弟子。
我不知道是谁心这么坏,编瞎话侮辱她的清白。
今天抓了个现行,不狠狠罚一罚,以后是不是谁都可以背地里拿别人家女同志的名声说话?
谁家没有女人?
我太太性格坚毅,这群老先生说她比男人还像男人。
这话不假,论勇敢志气,一般的男人是比不过她!
我来新安不到三个月,本想好好干点工作,没想到我太太被人说闲话。
若是诸位不欢迎我,早些说明白,我向省委组织部打报告,即刻回庐州。”
说完,他走到陈志泽面前把她拉起来:“小志,别扎马步了,你是不是要去云舟家里?”
陈志泽点头:“君山说想去找哥哥姐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