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胡胖子喊我去嫖娼。”

谢文哲正在喝茶,一口茶没吞下去,惊天动地咳嗽起来。

谢文哲咳了半天后开始骂:“你个狗东西,你去那种地方干什么!你要死是不!

漂亮老婆给你娶了,儿女给你生了,你要是还不知足,老子把你阉了算求!不然早晚得坏事!”

许砚秋瞳孔震惊,他印象中的谢文哲,公众场合威严,私底下宽厚。

他第一次听到谢文哲这样骂儿子。

谢云舟示意许砚秋不要说话,开始安抚父亲:“爸,你不用担心我裤腰带的事儿,我宁可自己把自己阉了,也不会去碰外头那些庸脂俗粉。

我是被闫猴子骗过去的,以前也没少一起吃饭,这是头一次给我设美人计。我连门都没进,听到动静就跑了。

爸,是不是你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谢文哲终于不咳嗽了:“暂时还不知道,反正我这边的事情没停过。到年底了,我也得搞点业绩。”

谢云舟笑起来:“爸,你要搞业绩,整个江南省都害怕。”

“我跟你说,我到这边看了那么多卷宗,凡是落马的官员,就两件事儿,一是色、二是财。

色你有了,财你老婆有,一手好牌你要是打不好,那你别干这个总工了,早点去工地砌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