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强喝的正酣:“山哥,那我也跟你一道。
我待会儿给江城的兄弟打电话,告诉他们我10号以后再回去。
你结婚,那我强子也得到场啊。
等婚礼结束后,我从朋城飞江城。”
我再开了一瓶啤酒,朝强哥举起瓶子:“你肯定得来。
你不来,我就要屌你了,哈哈哈。
来,再碰一个......
那咱们就一道走。
刚好路过澳城,你也可以见见你那老伙计罗培恒。”
付强头一甩:“我丢他老母,别提他!”
“咋了?”
付强撇嘴道:“你是不知道山哥。
这罗大胆,在澳城混的好了,牛逼了。
我给他打电话,问他能不能借两个荷官用用。
江城那边,最近变天了。
我们的好多工作人员,都是南方来的,一下受不了,病倒了不少。
嘿,你猜这小子怎么说。
他说,我也没办法给你调人呐。
我这金狮马上重新开业,我都缺人呢。
关键是他那口气,听了叫我烦。
玛德,小人得志了这是。
哼哼哈哈的,跟黄老大似的。
当年的黄老大都没他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