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陈老板这样的聪明人讲话,那就是爽快。
别的没有。
就两样。
一,你得在我们县里最大的酒楼,摆上20桌,宴请我们兄弟。
在酒席上给我敬酒道歉,挽回我的颜面;
二,我不管你在肖家小子身上,花了多少钱,那是你的事。
我只管我在这事上亏了多少。
我这么跟你算,第二笔赎金我开的是50万,这笔没拿到。
50万之后,我肯定要叫他去加好友,打电话,帮我叫两个人来。
一人我算他10万的回款,这又是一个20万。
末了,我把那肖家小子往外一卖,最少也是5万一个人。
前后就是75万。
当时,我们正准备把这肖家小子,当成一个典型来推广。
你把人突然整走,对我们团队成员的打击很大啊。
队伍信心受挫,这个损失没发衡量,笼统算25万。
加上刚才75万的直接损失。
你给我拿一百万。
这两件事同一天办,一百万现在在宴席当场给我。
两件事办完,我以后,绝不碰你陈远山的人。
你在山里的赌场照开,不会有人去骚扰你们。
我知道,你有的是钱,这一百万对你来说,根本不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