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这帮兄弟。
直接把辞职的和胡俊溢,一起给栽赃了。
这一看就是罗培恒的意思。
这种具有江城码头文化的处事风格,雷厉风行,泼辣刁钻。
在这里可能还真的有奇效。
简单一手。
既粉碎了胡俊溢想挖人的想法,也惩治了那些摇摆不定的员工,还给其他员工以震慑。
你胡俊溢恶心,他罗培恒的手段就更恶心。
给这些人扣上偷窃筹码的帽子。
往后别的场子恐怕也不会用他们了。
而且这事又没得伸冤的。
江城的兄弟,把筹码往他们口袋里一塞,打一顿,这就是泥巴掉裤裆了。
“我们没有偷,是他们冤枉我们的!”一个被打的不是很重的员工委屈道。
三个江城来的兄弟,上去又是一顿拳打脚踏,打的那人讲不出来话了,这才收手。
胡俊溢雇佣的保安,想上去制止,可是看人家后面还站着很多江城来的兄弟,那些保安也不敢上了。
站在楼上的我,眯笑着看向罗培恒:“看来,不用我教你怎么逼胡俊溢了。
后面,你跟驹哥两人多交流就行了。
拿下胡俊溢这家场子,只是时间问题了。”
罗培恒嘿嘿笑道:“我办事,山哥你该放心的。”
“那是,那是。”我握住了罗培恒的手,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恒哥,真的非常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