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父亲传授给他的处事哲学。
他们父子认为,这些拍马,提供情绪价值都是次要的。
主要是时刻的向老大表决心,不停递交投名状。
不顾一切的巴结。
尽管未必有用。
但是这也是一种拼搏。
大人物的能量往往难以想象,人家一句话,甚至一个念头,就可以改变他们的一生。
只有靠近,才有机会。
他们父子没有背景,出身寒微。
只能收起面子和自尊,放手一搏。
在我这,陈双还是收敛了的,下班后,跟执法队那些领导交往,他做的更积极。
他会看人下菜,知道每个人能接受的程度,什么人要重拍,什么人要轻拍。
这都是学问。
我从走廊出来,看到两个手里拿着烤串的人,从前面后院草地走过。
其他们的穿着,都是陈双的手下。
估计是去外头买宵夜去了,这才回来。
他们没注意到我们,在那小声聊着什么。
“听说那女的爸爸,以前帮过山哥?”
“哪儿听的,不会吧。”
“听其他伙计说的。”
“那,那这做的有点过了吧?”
“你可小心点,这种话你也敢讲?”
听声音,还是我们鹅城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