粤省6月的气候就是这样,加上他紧张害怕。
又有兄弟给我们递上饮料,我们悠哉的喝着。
一边喝,我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腾顺强。
看了他接近半分钟。
然后。
这腾顺强,忽的从椅子上滑下来,跪在了我面前。
十分用力的在木地板上,砰砰磕了三个头。
“山哥,有话好说啊,我家里人都是无辜的啊。”
呵呵。
他家里人无辜。
肖丽霞不无辜吗?
被他们抓去打针的兄弟不无辜吗?
没办法了,家里人被搞了。
这就来讲道理了。
我哼了一声,冷笑着开口。
“腾顺强,自打我知道你开始,到见到你,再到今天。
我自始至终,从未瞧得上你。
出来混到今天。
我遇到过很多敌人。
他们身上,好歹有点江湖人的胆识气魄。
而你。
混的好像下水道里的蟑螂一样。
有人支持你的时候,你觉得自己行了,你带着人来酒吧找我们。
说要退回自己交的保护费。
那时候,酒吧外面你安排好了人手。
你有机会,你不敢干。
现在你没机会了,你就像条死狗一样跪在我面前,一句硬气话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