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摊的,开店的,各种业态都出现了。
镇上街道两边,看着有几百家商铺,是个大镇子。
郑一鸣带着我们,在一个路口左拐,就到了一个丁字路口的烟酒店门口。
抬头一看,上面挂着一个“吉利烟酒行”的招牌。
门口的红纸上,还用拙劣的毛笔字写着“高价回收烟酒”的字样。
郑一鸣径直往店里进。
一楼茶桌的主位上,坐着一个戴金链子,穿花色短袖文化衫的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看到郑一鸣进来,没打招呼,只是点了下头。
郑一鸣指了指楼梯,那戴金链的中年男子再次点头。
接着郑一鸣走上楼梯,往二楼去。
而茶桌前的金链子男子,继续给面前的客人们泡茶,用本地话聊着出海捕鱼的事。
我们跟着郑一鸣,上了二楼,这里第一间是库房。
库房斜对着一个房间,那个房间里摆着一张床,一个小茶桌。
我们进来房间,郑一鸣示意我们坐下。
我们三人安坐。
“他在接待客户,一会儿就上来。”郑一鸣边烧水,边解释。
喝了两口茶,等着无聊,我就起身在屋里四处看看。
不细看还没发现。
我们所在的这个小房间里头,还有不少有价值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