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衣男子挥动尖刀,正前方一个兄弟微微后退一步,等对方收回刀,那兄弟又上前一步,始终将卫衣男子控制在原地。
阿文提枪来到了后门,举枪对着卫衣男子的后脑,朝男子喊话。
那卫衣男子没回头看阿文。
前有围堵,后有追兵。
卫衣男子身子在抖,突然发动攻击,朝左侧兄弟一刀刺了过去,那兄弟一甩棍挡开刀子。
卫衣男子右侧没有防备,右侧兄弟抡起甩棍偷袭,一棍子打在卫衣男子右肩膀。
那卫衣男子身子一晃,下意识用左手去摸被打的地方。
我们兄弟都是实战出来的,哪里会怕他一个单枪匹马的人。
左边的兄弟立马上去又是一棍子,打在卫衣男子左膝盖,卫衣男子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四个兄弟见机会来了,立马一起上去,一棍子打掉他手里的刀,两棍子招呼头。
灰色卫衣男子就倒在地上不动弹了。
阿文收好大黑星,挥手叫兄弟把人绑了。
我拿过经理的对讲机。
“把人弄集团大楼后面的铁棚子里去,在那问话。”
看样子,这吊毛是不会轻易开口的人。
刚才那样的局面,枪都拔出来了,他还要抵抗。
不见点血,怕是不会配合了。
在酒吧办不方便。
还是带到我们停车场后面那个铁棚子去。
我姑父以前,就爱在那折磨人。
李响送我回到凤鸣大楼的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