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着的闹事者吓的要死。
“别别。
有事好商量,我错了,给次机会啊大哥。
我错了。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求求你们不要啊,我出钱,我赔钱还不行吗!!!”
说着哭了起来,眼泪直流,裤子都湿掉了。
戴着面罩手持短斧的人,眼神看着冰冷甚至有些呆滞。
看他眼神,身材,我大致就可以认出来,这是我们鹅城老乡。
我们安排了一些嫡系亲信,在这看场子。
这种脏活,还是要我们外地人做好些。
短斧的的刃磨的亮白,灯光下闪着骇人的光。
戴着面具的人来到闹事者身边,拽了拽手上的白手套。
然后挥手示意兄弟们站远一点。
按住闹事者的几个兄弟,往后退了点,几只手把闹事者右手臂牢牢按住。
戴着面罩的兄弟两手握着斧子,对准了闹事者手腕。
微微抬起斧子,瞄准了一下。
忽的抬高斧头,狠狠砍下。
干脆利落。
手掌当即脱离了手腕。
切口平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