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事态稍稍平息的时候,再悄悄做了他。
约架现场死人的话,代价太高。
不死又不行,谈宇航后面肯定伺机报复。
刘黎不敢说出口,我也不说。
他说了,才是一条船上的人,就成了他教唆我们做的。
我估计,他是怕赶走豺狼又来虎豹。
请我们打跑了刘黎,然后又被我们钳制。
“我知道你在怕什么,刘老板放心,谈宇航活不久的。”
我引导他往这个话题上聊。
这老滑头,干脆闭上眼睛,继续捻动佛珠,嘴里念念有词。
“罪过罪过。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我不屑的笑笑:“行了,你省省吧。
这里就咱们两个,没必要装。
你真的信佛,就不会每天屠杀成千上万只的鸭子。”
他手里的佛珠,就是他的脸面。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撕开伪装,我们才能谈的下去。
眼下行动在即。
我得见他心意。
要是能处,那么以后就相互关照;
要是处不来,那我办完刘黎,回头就办他。
早前谈好的刘家鸭脖5个点股份依旧要。
再要他每年500万的安保费。
刘黎手里的佛珠停了下来,怔怔的看着我。
我正色道:“刘老板,这事是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