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后座的蒙面的那个人,举刀狠狠往阿春心口就是一刀。
手上力度,加上摩托惯性,刀子竟然直接贯穿了阿春的身体。
扎完人之后就松手,头也不回。
摩托车上两人飞速消失在了夜色中。
根据酒吧街附近盯梢的兄弟讲,他们再也没见那辆摩托车回来。
骑摩托这两人,这手法,这心态和准头,还有力度。
一看就不是第一次杀人了。
听老三讲完这些,我不禁凝眉。
“刘腾这节奏有点快啊,而且,为什么刘腾要弄凉山口音的人来办事?”
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老三哼了一声:“也许人家刘老板,是一石多鸟,办张耀扬也办崇州的老大马伍达?”
那也有可能,一不做二不休,能多吃点地盘谁不想多吃。
晚上兄弟们继续盯着酒吧街和张耀扬的那头的动静。
我沉沉睡去.....
第二天上午10点左右。
我被一阵急促的电话吵醒,是老三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