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这样想是对的啦,这样他们就拿你没有办法啦。我跟你讲我的这个事情你不要向别人去讲啊,这个事情连小海豹我都没有告诉过他啊。来,我给你看一个字。”
老台湾把手伸开,右手在左手手心上写了一个字。
“你是说J……?”
“当然不可能的啦,这个人我要是认识他们还敢抓我吗?”
“J……!”
“被你猜对啦。你还记得我老婆叫什么名字吗?”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叫林J淑珍对吧?我写十知道卡的时候,留意过。”
“这是我们台湾人和香港人才习惯用的叫法,现在大陆也有这么叫的啦,我太太嫁给我之后,就跟着我姓了,她原来的名字叫*淑珍,现在你明白了吧?我太太跟那个*有点亲戚啦,但是也是很远的那种亲戚,不经常联络的那种。我在台湾做事二十多年,其实也没有跟他们联系过几次啦。这一次我被抓进来,我太太四处想办法,就想到了他啊,刚好他这两年又升职了啊,机会很好啊!”
“他要是肯帮忙,那么你的这点事情,就不难了。”
“是啊,我太太今年去到他家里去拜访他的时候,他当时就没有见我太太啦,只是让下人给了一句话,我太太就回来啦,当时还很伤心。这个我太太她在接见我的时候有跟我讲啦。”
“给了一句什么话?”
“下人的回话只有四个字‘没必要谈’。哎,当时我太太理解是他现在官做大啦,不认我们这帮穷亲戚啦,所以就回来啦。直到上个月我太太来看我,她才跟我说我可能可以减半年的刑期,才知道原来那句‘没必要谈’的真正意思。”
“那你什么时候可以走自己也应该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