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大城圣体的鲜血！”

“什么！大城圣体的鲜血是红色？”

叶凡的惊呼，在黑山中荡起阵阵回响，许世安给他的回答，着实让他吃惊不已。他自己就是圣体，而他的血液，却正在朝着金色的方向转化。

“难道我的金色血液，是某种变异，所以与众不同？”

他当初还猜测过，若是全身血液都转化为纯金，就是圣体大成之时。而如今，却有人告诉他，大城圣体的血液是最初的红色。

一时间，满腹的疑问，他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黑皇看他满是不解，却隐而不言，便讥笑道：“哼！乡野土著，连这都不知道！圣体不同于绝大多数体质，仅有寥寥数种体质能跟它比肩。所以，圣体的大成也有所不同！也正是这种差异，让大成圣体锋芒盖亚荒古。”

顿了顿，黑皇又看向叶凡，朗声道：“你知道为什么，大成圣体能叫板大帝吗？就是因为圣体天生就是一条大道！圣体凡胎，血液赤红，随着修为精深，血液逐渐转化纯金，直到全身血液纯金，便初步立身巅峰，大帝之下已无敌手。”

“而后便到了最关键的一步！斩去圣体，补足短板，大道自然觉醒，血液返回赤红，这才是大成圣体。许多证道之初的大帝，甚至都未必是大成圣体的对手。”

此番言论，直指叶凡心中谜团的要害，黑皇语落，疑虑已去十之八九。

但如此，也引来了心得不解，此时的他已经无心去斗嘴，索性便无视了黑皇的嘲讽，又道：“为什么要斩去圣体，如此一来，岂不是就抛弃了圣体的长处？”

“你这个憨批，你懂个屁！有长处，自然也就有了对应的短处。而斩去圣体，没有长处，也没有短板，那才是巅峰。”

黑皇口吐芬芳，口水直接喷到了叶凡脸上，数息后没有听到对方的反驳，这才又道：“古往今来，大帝证道后，都会斩去体质，补足短板。没有斩去体质的大帝，除非如无始大帝一般惊才绝艳，要不然几乎都不是大成圣体的对手。这就是圣体和大帝的共通之处，虽然没有证道，但都走在大帝之路上。”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多谢黑皇言明！”叶凡这是第一次认可了黑皇，认可了这位曾追随过大帝的黑狗子，见识之广，确实远胜于他。

疑惑尽去后，他也一身轻松，时不时瞭望远方，心情说不出的舒畅。

黑山被他们攀登了三分之一，此时来到了一块相对平坦的石台，许世安四人也止步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