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将视线越过他,看向屋内。
目光触及之处,看到了凌乱的地面。
“你开会很独特,是在地上跟人博弈吗?”
“秦酒,别管不该管的事情。”薄司年冷声开口。
秦酒挑眉,双手环胸,“你确定要用这种语调跟我说话?”
眼前的男人,从商场回来后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长廊西面的窗户未关,一阵风吹过。
秦酒嗅到了薄司年身上阿吉草的味道。
他刚喝完?
还没来得开口说什么,薄司年就一把拉过她的手,将人带入了书房。
砰!
书房门被重重关上。
秦酒被男人抵在了门板上。
“这么喜欢管闲事?嗯?”
“别吵到孩子睡觉,你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秦酒抬眼盯着他,语气还算平静,“你刚才的动静太大了,念宝在家里。万一被吓到了怎么办?”
薄司年犀利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除了念宝,在这里,是不是就没你真正关心的了?”
要是今天念宝不在,依着她的性子,一定就是视而不见。
秦酒目光微闪,敏锐的捕捉到他情绪的起伏。
他不是服用了阿吉草吗?
镇定心神的草药,怎么丝毫不见效果?
“我不是这个意思,念宝有心脏病,受不得惊吓。”秦酒软了软语气。
“你是不是不舒服?”说着,她抬手抚上薄司年的额头。
薄司年不平稳的气息,逐渐开始平复下来。
“没有。”
“没有就好,病了就看医生,别忍着……”
秦酒视线环顾屋内一圈,最后落在被打翻在地毯上的空碗。
“会议还开吗?”她出声询问。
薄司年伸手揽过她,下巴轻蹭着她的发丝,“结束了。”
“我让佣人进来打扫下。”秦酒轻轻的推了推他。
“好。”薄司年的情绪开始逐渐平静下来。
书房门打开,秦酒叫来佣人收拾房间。
两人来到卧室。
秦酒从衣帽间取了浴袍给薄司年:“先去洗个澡。”
他身上仍有着阿吉草的味道,她闻着难受。
但又担心表现的过于明显,会激起他的情绪,只能忍着。
薄司年接过,转身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水流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