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年应了应,但神情看上去却有些心不在焉。
“之暖姐还回来吗?”薄霄小声问薄心。
“她不是都跟子寒哥,在国外定居了?”
“哎,定居了也是能回来的嘛。”薄心睨了他一眼,“再说了,当初之暖姐可是从薄宅出嫁的。”
“再怎么说,我们也算是她半个娘家人吧?”
秦酒撑着下巴,听兄妹两人闲聊着。
鱼?
猫?
从薄宅出嫁的女人……
偷腥的猫?
想着,秦酒又瞥了一眼坐在对面,神游天外的男人。
她挑挑眉,一口喝完杯子里的茶,起身就要离开凉亭。
“三嫂,你不跟我们聊了啊?”薄心见她要走,便问道。
秦酒背对着她摆了摆手,表示不了。
薄家内务事,只要不跟念宝的病情有关,她都懒得掺和。
薄司年回神,见秦酒离开,起身径直跟了过去。
亭子里,薄心惊讶的张大了嘴。
“没看出来,三哥这么黏人啊?”
说着,手肘撞了撞身边的人,扑了空。
一抬眼才发现,薄霄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
薄心:“……”
……
走了十分钟的路,秦酒终于停下脚步。
她回头,不耐烦的睨了薄司年一眼。
“干嘛一直跟着我?”
“追究昨晚的事情?”她语气稍显不耐烦的询问他,“鱼?还是……我昨晚起夜后上了你的床?”
薄司年对上她清冷而又疏离的眸子,有片刻的怔楞。
“你刚一直盯着楼上看,看出什么了?”
“都说了,看的是梧桐树抬头看看天,看看树,活动活动筋骨。”秦酒敷衍的回道。
薄司年眸色发沉,“正经问你话,你瞎扯什么?”
“我也是正经回答的。”秦酒斜了他一眼,“你要是有空,就费点心思,想办法处理好亲人关系才是关键。”
薄司年淡声反问她,“你哪只眼睛看出我们家里人关系不好了?”
秦酒干笑一声,“我两只眼都看出来了,你们家很和谐,最和谐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
薄司年双手插兜,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不悦的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