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男人会乐意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牵扯不清。
谢祯垂眸望着她忐忑的模样,蓦地抬手将她搂入怀里,他手掌在她的后脑,嗓音沉闷低哑:“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你没有错,该抱歉的是我。”
虞枝微微一怔,倚在他的胸口,很轻地发问:“为什么这么说?”
“作为丈夫,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妻子,这是我的失责。”他极有耐心地轻抚她的背,眼神暗沉,“那边的宅子该添置的已经添置了,我们搬出去住好不好?”
虞枝闭了闭眼,抬手环住他的腰,深吸口气:“好。”
他总能及时察觉到她的不安,给予安抚并且不断肯定她。
这天底下有几个人能做到他这样?
她遇不到第二个谢祯。
虞枝将脸埋在他怀里,闷闷地道:“其实当天我就让柳惜年把他揍了一顿。”
她可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也不会让自己吃亏。
谢祯一顿,唇角微微勾起:“我也揍了一顿,心情有没有好点?”
虞枝忍不住笑起来。
谢祯揽住她的肩,目光沉沉:“你放心,但凡是伤害过你的人……”
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
诏狱。
谢祯面不改色踏进门,看了眼牢房里的惨象,负手而立,神色漠然:“都招了?”
知道他爱洁净,魏敞洗了洗手上的血迹,才将口供交给他,朝着牢房轻轻呸了一口:“招了,不过那个人没有被牵扯进来。”
“意料之中。”谢祯淡淡地道,低头扫了一眼口供,抬头看向牢房里奄奄一息的人,“不遗余力攀咬我,如今却被当成一颗弃子,滋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