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湘暖认为暖阳的表现是一种坏事，这也说明暖阳并没有完全忘掉早年的事情，对他病情的恢复是有帮助的。

只是当下，秦湘暖是要安抚好暖阳的。

“暖阳，你瞧着我！”秦湘暖动了动，站在了暖阳眼前，此时对方的眼神是不聚焦的。

“秦小姐，暖阳他自己会好的，再等片刻即可。”江老大然是有经验了，此刻教着秦湘暖法子。

秦湘暖抬眼望了他一眼，轻笑一声，“明白了。”

只是说完‘明白’的秦湘暖，并没有立刻离开暖阳眼前，而是尽可能地让他从思绪中离开。

这次暖阳恢复的时辰要比江老大见到的那一次短。

“起效了？”江老大发现暖阳安静下拉时扬高了音量。

秦湘暖点点头，江老大有些惊喜，对后不安地摸了摸自己的头，方才竟还想让秦湘南不要动人，这下闹出笑话了。

可秦湘暖瞧着毫不在意的模样，让江老大也不好开口说歉意。

这么一件儿小事，秦湘暖甚至都没留意到，她并没有给江老大开口的机会，问他今日暖阳是具体在哪条街出事的。

江老大怔了怔，随后便是知无不言。

“我记住了。”秦湘暖在江老大说完之后点了点头，她能瞧出来江老大对暖阳的上心程度。

江老大甚至将他们一路上发生所有事情的细节多讲了出来，尤其是暖阳出现异常的那个画面，秦湘暖甚至能在江老大的陈述中将一切都画出来。

秦湘暖之后提议江老大若是有兴趣可以出去逛逛，她会留在这里陪着暖阳的。

江老大摇摇头，“我对这些向来是不感兴趣的，留在这里也挺好的。”

秦湘暖明白了，江老大这次会离开边境，怕就只是问了跟着暖阳吧？

既然如此，秦湘暖也不会强求。

因暖阳在京中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秦湘暖有了想法，近来她对暖阳病的研究有了一定进展，刚好暖阳也来了，她想让暖阳就这样留在京中。

“可以吗？暖阳？”秦湘暖首先问了暖阳的意愿，甚至担心暖阳不了解她的话，仔细地说着，确保暖阳真的理解了留在京中的含义。

暖阳不出意外地点了头，“有湘暖就好。”

“有的。”秦湘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