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听见了暗流的一声惊呼，原是暗流也垂眸想瞧一瞧桌上有何物，却不料瞧见了一滩水渍。

再想想暗风垂着的头，暗流不假思索地便喊了出来，“你哭了？”

暗风这时完成了转头的动作，直勾勾地瞧着暗流。

暗流大为震撼，眼前的暗风如同被水浇过一般，额上的汗不断往下流着，暗风的一双眼也在发红。

“暗风。”暗流喉结滑动了一下，想着要如何安慰他。

“你……三小姐不是说你已经练的很好了吗？”暗流眼球左右摆动着，显然在搜刮从秦湘暖那里听过的话。

可是没等他说几句，就听见暗风咬着牙问他，“我何时哭了！”

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泪，暗风已然不记得哭是怎样的表情了，更不知眼泪是何物。

“你，你此刻不就是再哭吗？”暗流伸手指着他的脸说到。

暗风上手摸了一把，分不清是手更湿还是脸上更湿。

“这是汗！”但是暗风知晓暗流是误会了，便恶狠狠地瞪着这个污蔑自己的人。

暗流往前走了几步，到了暗风眼前之后认真辨了辨，问了他几句话，终于发现从何处出了问题，却是直接拍了拍他的后背。

“你吓到我了，你不知方才瞧见你的脸之后，我都不知该说些何事了。”暗流说着。

暗风冷飕飕地说：“我怎听你说了很多呢？”

暗流笑了笑，随意地摆摆手，“不说这些了，你再试试能否将这个端起来。”

在暗流来之前，暗风已经试过了，并不能够，是以此时不想暗流瞧见自己的狼狈，对他摇了摇头。

暗流也明白，便不为难他了。

“你今日为何这么早，是有眉目了吗？”暗风问他。

近日面对这个问题，暗风一概是摇头的，别说眉目了，就是一根简单的发丝他都是没有找见的。